,当初提这死囚却是要练精良之师。
贺烨梁并未将这等事情放在心上,却不曾想到如今得知后事,竟是练成了?
“阎罗将军真是好本事,竟能叫一众杀徒服众。”贺烨梁眯着眼笑了笑。
随即又问了宗延黎两句话,就把人打发走了。
贺烨梁笑呵呵看向贺瑞明说道:“五弟倒是对宗延黎多有夸赞,这寿西郡内死囚还有几何?”
贺瑞明敛下眼眸,冲着贺烨梁笑了笑:“大哥也想效仿宗延黎提死囚征兵?”
“此事恐怕不妥,如今我军中已有一支奇兵,对阵南康足矣。”贺瑞明略微哦扬眉笑道:“想要练就一支强军,装备军资和时间缺一不可,如今恐怕强军未成,南康已是覆灭了。”
“臣弟以为,大哥此时若耗费心神去练兵,实乃不是明智之举。”
贺烨梁脸上虽还挂着笑,但是那眼底神色却一点点的沉了下去,盯着贺瑞明讥笑道:“五弟倒是拒绝的快,这宗延氏向你要人你便给,孤这个做哥哥的要人就不给了?”
贺烨梁撇开眼,轻哼一声站起身来道:“孤自知当下不是练兵之时,却也可以防患于未然,将那些死囚都先提出来。”
“五弟如此推拒,莫不是打算自己练兵?”贺烨梁扯着嘴笑道。
“臣弟不敢!”贺瑞明面露惶恐之色,慌忙跪下很是委屈似的说道:“臣弟只是一心为大哥思虑,岂敢有异心啊!”
“哼。”
贺烨梁面色不善,挥袖起身道:“今日这酒也喝够了,都散了吧!”
帐内众人心中捏了把汗,闻言顿时如蒙大赦纷纷起身离席退出去了。
宗延宏景面上颇为忧愁,这太子殿下怎比以前更难相处了,刚刚那话语之中另外一层意思,分明就是在怀疑宗延氏与宣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
若不是宗延宏景这兵符交的快,怕是少不了被太子记恨。
如今有宣王在,很明显是让太子防备……
宗延黎不知自家父亲的忧愁,更不知如今这帐中整天都是水深火热的,她日日忙着练兵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南康又集结兵马了。”鬼营帐中,宗延飞翼来她帐内躲清净,还不忘把自己的藏酒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