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带着个哑女在身边,莫不是为了解决那方面的需求?”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能不懂的,况且宁池生于高门之中,十三岁之时母亲就已经为他安排了通房丫鬟伺候。
只是宁池对此事并无什么太大兴趣,更喜好习武之事,故而家中那些通房,最后也就是做了暖床的丫鬟用用。
宁池岂能看不出那做小厮打扮的哑奴是女子,如今见着宗延黎不准任何人入帐,却单单唤了哑奴入内,再侧耳听到了帐中那略有几分隐忍,或是什么声音传来,宁池哪能不多想?
军中禁淫,断没有让女人待在军营之中的,却也保不齐那些个将军没夹带私货,发泄欲望之类的,只要不是太明目张胆,或者耽误了军事,大都不会那般严查。
宁池真是没想到,原来宗延黎竟也有如此一面?
“若当真是如此,为何找个无盐之女……”宁池笑声嘟囔着,以将军这等身份地位,什么漂亮姑娘找不到啊?
“你休要胡言,若叫将军听去,少不了你的板子。”高飞林瞪了宁池两眼,他看的清楚将军对那哑奴并无什么过分之举,又让那哑奴跟随在军医身边学习,每次唤入帐中都是为了照顾将军伤势。
高飞林暗暗想着说道:“定是今日将军与那白鹰军交手负伤,唤了哑奴进去上药的。”
他拧着眉说道:“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包扎上药没轻没重的,将军带了个哑奴在身边,定是觉得女儿家下手轻,又最是心细,负伤在身本就痛呼不已,再上药还要受折磨,真真是不痛快。”
“若将军当真是贪欢一时,又怎会选一哑女入帐。”高飞林懒得管他,瞥见哑奴出帐来,顿时站直了两分。
那哑奴客气的对着二人福了福身,才转身离去,都不需要进帐去,便是从这哑奴身上都能闻到那药酒的气味。
宁池霎时就知道自己想岔了,一时有些羞愧又懊恼,那边高飞林已经打了水端着水盆入内去了。
帐内宗延黎重新穿戴整齐,那浓郁的药酒味久久不散,宗延黎脸上略有几分疲色,高飞林见此忍不住道:“将军身上的伤势……”
“一点小伤,不碍事。”宗延黎站起身来,走过去拧干帕子擦面洗漱。
“将军明日还要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