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官冷笑道:“却是不知宣王是为了什么来的?”
宣王府的内官亦是扬声道:“我家王爷封地在寿西郡,与宗延大将军所驻守平南营相扶相助,多年来幸得宗延大将军统帅平南营驻守在外相护,王爷感念宗延大将军之恩,小备薄礼来贺!有何不可吗?”
那两内官各自冷哼一声抬脚入了卫府,奉上了贺礼。
随着太子与宣王二人遣内官登门庆贺,这情况似乎就变得有些不同寻常了。
“这宗延氏以前可并未听说啊……”那看热闹的百姓也免不了议论,京中名门氏族细数下来从未听过这宗延氏,不想如今不过是嫁女,竟能得贵妃相贺便也罢了,竟连太子贺宣王都来了。
“原是淮安的一支氏族,世代为将,倒是出了不少将军首领……”
“噢!那个淮安的宗延氏,略有耳闻啊!”
“宗延氏号称猛将频出,可惜大多战死了……”
“忠烈之后,实在令人钦佩。”
那宗延氏之名,随着这一场婚事的落幕,逐渐跃入了众人眼中,而宗延茵也因为这一场婚事扬名京城,卫府以至韩氏都收了不少拜帖邀帖。
这似乎也意味着宗延氏开始逐渐稳步走上高处。
钱志行仗着自己如今是‘娘舅’的身份,与那卫家亲眷们猛猛喝酒,拉着卫松鹤万般规劝:“这可是我家将军亲妹子,你可得好好待她,万不能欺负了她,否则……嗝儿!”
“否则我们这些兄弟可饶不了你!卫家小子,可听清了?”
“我们将军虽是不得空回京来,可还有我呢!”
钱志行说着拍着自己胸脯,一副恨不得为自家将军抛头颅洒热血的豪迈模样。
卫松鹤一一应着,并无半分不耐,愣是陪着钱志行等一众将士们喝尽兴了,这才脚步踉跄的入洞房去了。
钱志行本是送亲完次日就准备离去的,却受了韩氏挽留,说是三日后宗延茵带着夫婿回门,让钱志行等吃了这回门宴再走不迟,故而钱志行便又多留了两日。
“钱将军亲眼见见阿茵夫妇回门,也好替我去告诉阿黎,让他放心。”韩氏垂眼低声说道。
钱志行自是没二话,亲眼见到了卫松鹤陪着宗延茵回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