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所授兵法学了个十成十,只是师生已经不知多少年不见了。
邵伟毅自驻守边关以来便再不得空闲归京去拜见师长,心中始终记挂着,如今乍然得见自是惊喜。
邵伟毅站起身来,语气略有些急促说道:“学生未曾想到,皇上此番竟会叫老师前来领军,老师何故如此啊!朝中竟无旁人出战了?”
邬建犴摆了摆手说道:“非是圣上之意,是本帅自请领兵。”
“我虽是老了,却还没老到提不起枪的地步!”邬建犴轻哼一声站起身来,朝着邵伟毅走了过去说道:“晋国有此危难,我岂能坐视不理?”
“与其老死家中,倒不如战死沙场来的痛快!”邬建犴如此说道。
“老师!”邵伟毅听不得这话,当下就跪下了,双目似有几分红。
邬建犴伸手拍了拍邵伟毅的肩膀,轻松将人提了起来说道:“叙旧的话不多说,且与我说说那婺国此番领军之人是何人,可是秦元武那个老东西!?”
邵伟毅低头收敛了心绪才道:“不是,秦老将军已多年不曾出战边关了,如今那婺国领军之人姓宗延,单名一个黎字。”
“宗延黎?”邬建犴略有些拧眉思索了一下:“这个姓氏倒是有些耳熟,不过此人却是从未听过。”
“此人着实厉害。”邵伟毅叹了口气,面色很是严肃与邬建犴说起宗延黎此人。
从婺国与南康之战说起,说到庆国再说回晋国,邬建犴越听脸色越是惊讶,最后听完之后心绪颇有几分复杂道:“未曾想多年未见,婺国竟出了位这等人物。”
邬建犴沉思片刻道:“我倒是想起来了,宗延这姓氏早年曾是遇到过……”
只是年代久远具体却是记不清了,也曾是一婺国猛将,叫什么名字却是记不住了。
邬建犴收回思绪再度问道:“那婺国三皇子现在何处?”
“关押在地牢之中。”邵伟毅连忙说道:“此人身负重伤,至今尚在昏迷之中,老师打算如何处置?”
“且先关着,好好看着莫要叫人死了。”邬建犴低声说道。
师生二人细致的针对现在的情况,和接下来需要做的准备进行了商讨。
另一边婺国军帐之中,宗延黎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