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毛孟达道:“什么法子?”
毛孟达从自己裤腰带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了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木头瓶子,拔开瓶塞倒出了一点点粉末,嘿嘿贼笑着说道:“朱将军,这可是小弟珍藏许久的宝贝啊!”
朱阔双目一瞪说道:“你真当那宗延黎是蠢人?下毒这等伎俩也想的出来!?”
朱阔没好气的说着甩手就要走,那玩意加到酒水里滋味大改,谁会喝!
“将军别急啊!”毛孟达连忙拉住了要走的朱阔说道:“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这可是良药啊!”
“休要卖关子,快说!”朱阔不乐意听他那没头没尾的话语,略显急躁说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毛孟达嘿嘿一笑,指着那丁点儿粉末说道:“这东西是小弟花费巨资淘来的,只需这么一指甲盖儿,就能让八十岁老头重振男人雄风的宝贝啊!”
朱阔闻言再绷不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看着毛孟达道:“你,你竟弄来这等龌龊东西?莫非你……”
“咳咳……”毛孟达脸上有些躁得慌,夹紧了双腿他这不也是想让自己快活快活吗!
“将军想想,若是这东西叫宗延黎吃了去,其身为大军主将,在众将士面前如公狗发情丢人现眼,这何尝不是羞辱啊?”毛孟达贼笑着说道:“若是能将其拖住,让他在两军面前发情……嘿嘿!”
“……”
朱阔听着毛孟达这话,便是身为敌对面的他都忍不住唾骂两句,真是肮脏龌龊!
若是换做平常他绝对不会行此等事,但是瞥眼一看那大刀阔斧端坐在帐中的宗延黎,根本不把他晋军放在眼里的样子就让人恨得压根痒痒,当下咬牙道:“就按你说的做!”
朱阔眯着眼笑了笑,伸手将腰上挂着的酒囊解了下来,然后一把夺过了毛孟达手中的小木瓶子,尽数把里头的粉末全都倒进去了。
毛孟达看着心疼坏了,朱阔摇晃着酒囊将其递给毛孟达说道:“你借口去敬酒,为避免宗延黎不喝,这一壶酒你二人分食。”
“啊!?”毛孟达听着这话腿差点软了,有些磕磕巴巴说道:“将,将军……这这这!这等剂量小弟扛不住啊!”
“呵呵。”朱阔伸手按住毛孟达的肩膀说道:“若此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