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如此军令叫军中上下都骇然了,但是事情远没有结束,短短两日的时间隆丰那军情险峻告急的军报源源不断。
“邬太师是老糊涂了吗!”众将领几次请大将军回援隆丰,都被驳斥了回来,眼看这军报之中甚至提及得见白鹰滞空盘旋,婺国鬼营军旗攻城而至,任谁都是坐不住了。
“如此等下去,隆丰破城我们都完了!”那几位将领出了主营回了帐中就忍不住发脾气。
“大将军言说敌军有异,这还能有什么异?”说话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授意毛孟达前去给宗延黎敬酒之人。
那隆丰城的守将陶和平与他有几分交情,早在几日前第一次收到军报的时候朱阔就急吼吼的请命回援了,不想邬建犴拒不同意,如今这又拖了三日。
朱阔急的都快火烧眉毛了,大手拍在桌案上怒道:“那婺军还能是神仙不成,不吃不喝不动数十天,没饿死也憋死了!”
“分明是已经转道攻去隆丰了,我等还像个傻子似的守着敌军的空营戒备着!”
“是啊!也不知大将军这是想的什么……”
“诸位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位邬太师高居庙堂多年,如今亦是年事已高,怕是早已经忘了如何领军打仗了。”帐中下首有一人见朱阔急躁的模样,当下一拍大腿说道:“要我说咱们就该一同请命!”
“对!”
“……”
那帐中诸多将领一拍即合,当下全都去了大将军帐中,求大将军准允他们前去隆丰回援。
邬建犴已经多年未领兵权,朝中虽有积威,可这江山代有才人出,如今晋国军中昔日与他并肩同行的旧友又还有几人呢?
如今帐下这些将领对邬建犴断然没有言听计从的信任,只有‘军令不可违’的责任罢了。
他们此番说是‘请命’实则却是行逼迫之举,帐下兵将已无法对邬建犴的军令完全信任听从,便是掌军令的邬建犴也无能为力,他端坐将位看着下方一个个义愤填膺,言说着婺军大营已空,我军固守在此毫无意义。
邬建犴苍老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疲惫,他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判断有误?
宗延黎当真是转攻隆丰了?
“老师……”旁边邵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