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这等局面卓康顺已然对袁横毫无信任,最后袁横只能退而求次,国他护不住了,只求保家。
端午过后,在巨大的舆论之下,卓康顺罗列袁横之罪状整整十二条。
以阵前叛逃之重则,行军刑,斩其首,振军心。
那一日电闪雷鸣乌云密布。
宗延黎站在营前抬头观天,看到了那倾盆大雨如注灌入了庆国方向,那乌云之中的闪电像是在宣泄,在尖啸嘶吼,万千风雨之中,她只落下了一声叹息。
“大势已定,放伍立人归庆吧。”她觉得自己像是残忍的刽子手。
“谋而定夺,枭雄也。”
“无咎深感钦佩。”
詹皓月正衣冠,走上前一步,对着宗延黎行下士之礼,恭声拜道:“在下愿追随将军左右,为君所谋,为君所策。”
宗延黎回身看向他,弯腰伸手将其扶起道:“能得先生相助,当是如虎添翼,天下大局尽归吾手!”
袁横之死如此声势浩大,伍立人在此刻归庆,等同于是在那热油之中滴落的一滴水,瞬间便叫整个庆国炸开了锅。
宗延黎这一次可不是车马相送的,她以极刑威逼,逼着伍立人手戴镣铐三步一跪,从婺国跪着走回庆国,一跪一拜诉其恶谋,是他小人之心陷害忠良,是他贪生怕死污蔑将帅。
也是他谋策不当,贪图荣华名利进献谗言。
那三步一跪诉恶谋的伍立人,亲口所诉出来的真相宛若尖锐的刀刃,一刀一刀割在了庆国国君身上。
“昏君误国,宁听小人谗言,不信忠臣良将!”
“国君无道,百姓之难!”
宗延黎三度造势,终于整军攻入庆国,扬威立誓救民于水火。
受刑之人并非袁横一人,还有当初袁横帐下部卒,要么在婺国战死,凡是归庆的无一例外几乎全部被羁押斩首。
如今庆国已无领军主帅,只有氏族子弟临危受命。
那前来领军之人名叫钟建勋,若说此人来历与宗延黎倒是有些瓜葛,当初与庆国出战固守圆石关之时,宗延黎斗将斩了庆国一小将钟鸣,夺其宝驹宝剑,钟鸣便是这钟建勋的侄儿,如今这宝驹还在宗延黎座下呢!
钟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