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便要做一局请君入瓮的戏了。”金光霁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认真说道:“就是不知那宗延黎到底能不能信。”
“请老先生细细说来!”鲁瑞广连忙叫人上茶道。
宗延黎受寒染了咳疾,接连咳了几日方才好些,萧天和得知宗延黎咳疾未好还差人送来了一小罐蜂蜜,这可真是稀罕东西,宗延黎泡水喝了几天如今可算是大好了。
她重新穿戴好军甲出了帐,朝着大帐而去,便见到了裴良和公孙璞那几位怨声载道的谋士们。
龙飞光只管练兵只管军中布防,对这军务那是一窍不通,没办法只能裴良和公孙璞几人帮着处理。
以前的时候不觉得繁琐,毕竟宗延黎派给他们的任务,大都是他们精通的。
但是这几日可不同,裴良和公孙璞忙活的晕头转向的,军中人多了各营调用军资,马匹所用草料,军械老化损坏每天都在发生,百人好管千人万人数万人呢!?
人是人,马是马。
人吃的马嚼的,那些军务并非没有,而是宗延黎始终处理的妥当,更别谈斥候时不时来报敌军动向,甚至军营之中少不了有些帐下兵卒摩擦打斗,那些个小事也是会报上来的。
裴良好歹是个领过兵的,却也没经受这等事,可谓是手忙脚乱。
“将军啊!您要再不回来,可真是乱套了。”好端端几位风流雅客,如今瞧着一个比一个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