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顺是知道婺国定会要督造弩车,避免庆国之功落入婺国之手,故而将工匠杀了。
“恐怕不好找,但是我会尽力找找。”宗延黎看向蔡康裕说道:“运送回来的战车拆卸,还要烦请大人费心,让匠人们仔细比对一下,看看是否能查出问题改善。”
“那是自然。”蔡康裕连连点头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是,若是战车督造完善之后,这造战车所需木料不少,微臣这手底下人实在是有些不够……”
“这个好说。”宗延黎略微松泛了几分脸色说道:“战俘不少可做苦力,庆国之中也可引进人力,届时我为大人送人来。”
“将军能如此为微臣着想那真是太好了。”蔡康裕大大松了口气,连忙对着宗延黎俯身拜道。
木匠也好,铁匠也罢,对现在的庆国来说都是极为宝贵的人力资源。
求贤若渴不论是对宗延黎个人来说,还是对婺国来说都是如此。
孟夏之日,天地始交,万物并秀。
又是一年立夏。
宗延黎忙于军务已有两日不曾归家,韩氏派人来请,宗延黎才抽空回家用饭,见宗延茵也带着孩子在,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家中还多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
“阿兄,这位是成安伯府三小姐,是我的好友。”宗延茵笑着介绍说道。
“幼云,见过将军。”封幼云略有些紧张,乖顺的对着宗延黎屈膝见礼。
“不必多礼。”宗延黎略微抬手回礼。
宗延茵摇着手中帕子说道:“今日我二人约着出门,想着无事就来家中坐坐,眼看都到饭点了也不见阿兄回来。”
宗延黎在一旁坐下,脸上带着歉意说道:“军中事多,我这两日都不得空,是我的错。”
“以前不在京中就算了,如今在京中却好像不在似的……”宗延茵瞪了宗延黎两眼,轻哼两声说道:“对了,幼云妹妹不是想看我母亲的那幅绣面吗?”
“我这就去寻来。”宗延茵转头看向宗延黎道:“阿兄帮我招呼招呼幼云妹妹,也不知母亲将那绣图放去了何处,我去找找。”
宗延茵说着就起身走了,宗延黎一愣,转眼看向封幼云有些尴尬。
封幼云略微低着头,攥着袖口踌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