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将军就回不来了。”
“蠢货。”翼天干叱骂一声,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敌军肯定是故意引诱的,都哲竟也会上钩?
另一边宗延黎带着人回了营中,赛雅也告知了宗延黎约见都哲三日之后相见之事。
宗延黎端坐高位看向赛雅道:“你有几分把握,能让都哲听你之言。”
赛雅跪坐在下首,眼底一片阴霾道:“我等兄弟亲族皆亡于北国之手,将军觉得自己会为杀父仇人卖命吗?”
赛雅略微垂首说道:“我与都哲虽不说是自幼为伴,却也是少年相识。”
“我可以不信他唯爱我一人,但是我信他绝不会叛国。”赛雅说的万分坚定。
“人心易改。”宗延黎神色淡漠说道:“为色所动也好,为财所迷也罢。”
“若是都哲得知乌桓已沦为北国所有,转投翼天干帐下,为其效命以谋万世功名,也不是不可能。”宗延黎神色浅淡对着赛雅说道:“此事我会暗中部署,以防不时之需。”
赛雅忍不住攥紧了手,听着宗延黎的安排陷入了沉默。
兴安酒肆所在位置是在城外,那处来往的商人旅人不在少数,战局之外总是有人在生活。
因为临近战场,故而来这酒肆的大多都是北军那些人,此地又在晋国境内,随着战局胜败,你若要坚定的说他处于晋国还是大乾都不算,只看战局何时结束了。
宗延黎并未亲自前往,她这身打扮实在是过于醒目。
且军中事多,她需要盯着前线战局,故而沉思了许久之后唤来了闻年和公孙璞二人。
“若能行劝服那是最好的,有了都哲的相助我军不日便能攻入晋国。”宗延黎说着看向公孙璞,顿了顿之后又道:“若是此人不可信……”
“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兴安酒肆,可明白?”后面这句话宗延黎却是对着闻年说的。
“是。”闻年垂眼低头应下了。
“去吧。”宗延黎对着二人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准备了。
三日之后。
兴安酒肆内今日瞧着像是格外的冷清,路人窥见那酒肆内掌柜的都好似不知所踪了,略有些警觉的默默绕路走开了。
赛雅换上了女子的衣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