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热的人,闻副将切勿怨怪将军责罚。”高飞林一边帮着闻年上药一边说道。
“嗯。”闻年闭着眼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高飞林帮着闻年上了药之后,又转身去让人送来了膳食,因着受罚闻年都未曾用膳。
待忙活完了,高飞林这才离去,路上忍不住觉得心累,他这个亲兵做的,怎还要去照顾将军的副将啊?
此事并未闹出多大风波,倒是次日龙飞光押着磐石亲自来向宗延黎赔罪了。
宗延黎几句言语表示无碍,既是都受责罚了此事就此揭过了。
三月底,詹皓月终于是回来了,随着詹皓月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位庄先生。
许是一路辛劳,詹皓月心中记挂着山平关战局,紧赶慢赶的回来并无太多休息的时间,面容都显得沧桑了许多,乌糟糟的头发随意用了根发带扎着,而那站在詹皓月旁边的庄承弼也没好到哪里去。
“将军。”詹皓月望着宗延黎,满脸都是辛酸,俯身对着宗延黎拜道,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先生一路辛劳,入内说话。”宗延黎伸手一扶,侧身做出请的手势,转头对着高飞林道:“去烧水沏茶来。”
“这一路可还算顺利?”待入了帐中,宗延黎示意众人坐下之后才询问道。
詹皓月点头笑了笑,这一路实在算不上是顺利。
如宗延黎预料之中,那北军果真是派遣了刺客搜寻刺杀庄承弼,庄承弼为躲藏北军追杀四处藏匿,詹皓月先一步到了南康之地久久不见庄承弼归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出外寻觅。
好不容易见着庄承弼,詹皓月自是说明来意,行劝说之策。
庄承弼却并未即刻答应,只道是需要考虑一二。
待詹皓月费劲口舌劝服庄承弼,二人归来之路亦是凶险,那北军的刺客犹如无孔不入的蚂蟥,若非詹皓月拳脚功夫不错,这一路走来不知要遭多少罪。
“多谢将军关怀,尚可。”詹皓月眼底满是疲色,眼中却是闪烁着光芒,侧首对着庄承弼说道:“这位便是我的好友,姓庄,名承弼。”
“见过宗延将军。”庄承弼站起身来,拱手俯身见礼。
“先生不必多礼,请坐。”宗延黎脸上挂着笑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