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忽而想到那地方阚石也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暗中设伏。
宗延黎不放心,唤来了闻年和高飞林交代了两句,确定好时间若是她未归自当来援。
闻年不听,要随宗延黎同去。
宗延黎略微想了想就答应了,与闻年同去了那处沃野山丘下。
另一边的阚石同样有这等困扰,也在担心宗延黎会不会埋伏,最后悄咪咪的派人观察,得见宗延黎果然是来了,虽说身边多了个闻年,但是并未见有设伏的迹象。
如此一来二去的,阚石见宗延黎没有针对他的意思,也骑着马出现,让马吃草来了。
闻年双目森冷的盯着阚石,似是只要阚石稍有异心就动手了结他的意思。
两军胶灼之下,高国运送的粮草却是突遇劫掠,为抢夺粮草又爆发战事,好在宗延黎时刻让人盯着粮道,粮草损失不大,只是气不过追着敌军打了两天。
“宗延黎,你为何从军?”随着立秋到来,阚石和宗延黎也从最初的远远对立,变得如今这般偶尔能交谈两句闲话了。
“你又为何?”宗延黎手中拿着一根狗尾巴草,站在驰风旁边,语调冷淡道。
“自是为了家国。”阚石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回答完又看向宗延黎,隔着面具看不清她的脸,阚石满心疑虑说道:“你是女子,何以如此?”
“家国大义面前无男女。”
“阚石,你未必比得过我。”
宗延黎嗤笑一声,抬眼看向阚石,没再去过度否认自己性别,她望向阚石的眼神如此冷峻肃然,那双眼是一位将军的眼眸。
阚石闻言愣在了原地,收敛了心中思绪,似乎在此刻放在认真而平视自己与宗延黎之间的地位。
宗延黎盯着阚石半晌道:“自今日起我不会再来此地。”
“你我再见之日便是分生死之时。”宗延黎微微抬起下颚看向阚石道:“我不会手下留情。”
“……呵呵,你何时手下留情过?”阚石听着宗延黎这般话语有些发笑,从见第一面起,她对他从来都是下杀手的。
“真是可惜,可惜你我终是为敌。”阚石神色复杂看向宗延黎。
“我不觉得可惜。”宗延黎套上缰绳翻身上马,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