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
“钱将军,喝口茶啊!”
“哎哟,这灰大的……”
远远的瞧见那纵马上街的钱志行,昔日少年如今已是年近三十,留着短须对着街边百姓道:“对不住啊!我有急事,改日给乡亲们赔罪……”
宗延黎就这么看着钱志行急吼吼的骑着马,头也不回的跑过街道,一路跑走了。
寿西郡内百姓显然对钱志行甚是熟悉,早些年钱志行留守寿西郡做了个守城巡卫,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寿西郡内外巡查,护佑百姓平安,如何能不熟悉呢?
宗延黎看着钱志行这去的方向……
果不其然,待宗延黎和闻年回到家中,就看到了院门口那拴着的几匹马。
宗延黎眉眼舒展,抬脚入了院中,看到钱志行正在跟宗延飞翼说话,一转头瞧见了宗延黎,霎时大喜走上前对着宗延黎屈膝见礼道:“见过大将军!”
“果真是你。”宗延黎眉眼舒展,伸手扶着钱志行起身。
“将军……”钱志行端看着宗延黎,像是有满腔的话语要说,眼眶泛红很是激动,喜上眉梢朗声说道:“飞翼将军早说大将军要来,我日夜盼着可算是将您盼来了!”
“年哥,你还是跟将军形影不离的。”钱志行看着闻年傻笑道。
“别在这站着,入内说话。”宗延飞翼招呼众人入内说话。
几人坐定,钱志行便迫不及待跟宗延黎说起近况,提及北军和鲁军战事满心都是担忧,而后得闻我军大胜的消息,钱志行大为欢喜,在宗延飞翼回来之后特来拜见。
从宗延飞翼口中得知宗延黎今年不曾回京,年节来寿西郡过,钱志行可真是高兴啊!
宗延黎听着钱志行的话语扬眉含笑,时不时开口问问平南营的事。
院外钱志行的亲兵护卫,听着自家将军那爽朗多话的样子纷纷侧目,这还是那个严厉万分,不苟言笑的将军吗?
钱志行说了许多,却还觉得有说不完的话,他看了眼天色说道:“年节将近军中事多,我不好多留,过两日再与将军好好叙旧。”
“将军若得空可来平南营寻我。”钱志行留下了这番话,婉拒了宗延飞翼留他吃饭的意思,带着亲兵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