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不能一味的按照以往仁善之举。”
“杀伐之下方能震慑,鲜血的刺激才会让他们惧怕。”
“你们要记住,在北地之中他们笑骂我们是矮脚虾,是软骨头,是懦夫。”那些字眼和标签出现在许多文书之中,宗延黎以前从未去管过这些,后来才明白,那些字眼就如同烙印。
印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前世的她攻入北地,吃了太多的暗亏,她的礼待,她的尊敬原来对于北地百姓来说不值一提。
后来宗延黎才终于明白,南部处于弱势地位实在是太久了。
弱者从来没有尊敬可言,你要足够强大,强大到令人惧怕的地步,那时候才会赢得尊敬。
“这只是我们迈出的第一步而已。”宗延黎转身看向龙飞光和蒙奇等人道:“去,将关内有用的东西都搜刮回来,凡是有人胆敢反抗,暴力镇压无需留手。”
“不可虐杀,不可凌辱,这是底线。”
宗延黎对着众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去了,詹皓月等人远远看到这一幕,看着宗延黎走过,不自觉的俯身退后为其让路。
詹皓月侧眸望着宗延黎离去的身影,看着那沾染血渍的脚印淡去,心中的震颤许久都未能平静。
他眸中神色闪烁着几分唏嘘说道:“忠却不愚忠,仁却不做那徒有虚名的圣人。”
“为将当如是。”詹皓月似有几分可惜,看着那听令而去的龙飞光等人,慢悠悠的转身朝着关内走去了,多年未曾来过这地方,他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吧?
可惜了,可惜如今再也没有能让他写信回去的人了。
詹皓月哈哈笑着,莫名越笑越大声,霍文启看着那自顾自笑着离去的詹皓月,有些怪异转头看向庄承弼道:“庄先生,无咎先生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旧友不在,难以抒怀,悲矣。”庄承弼叹了口气说道。
霍文启一听顿时明白了,当初詹皓月便是受公孙璞所邀前来追随将军,如今公孙先生已不在……
众人神色都有些悲伤,裴良拍了拍霍文启的肩膀说道:“将军那边还有不少事,我们该过去了。”
霍文启收回思绪,冲着裴良点了点头转身去找宗延黎了。
田门关只是北国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