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人齐齐告退,帐中大家相处的甚是融洽。
而反观那齐国军中此时却是鸡飞狗跳。
朗威叶也是没想到,他好不容易带着兵马回来,规避了大规模的死伤围剿,竟是让全良朋倒打一耙,先一步去了大将军勉强告他的状!
全良朋满面怒容,满口言说着朗威叶阵前怯战,不过与敌军一个照面就被吓退了,连坡阜关的关门都没摸着,此次战略失败,全都是朗威叶领军不当的责任!
“你休得胡言!”朗威叶气的面色铁青,他知道全良朋是因为此次未能得统领之权,心中妒恨在前,故而闹出了此等闹剧。
“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兄弟们亲眼所见!”全良朋大声嚷嚷道:“不是你说那宗延黎帐下兵众各个都是以一敌百的,不可为战下令撤军的吗?”
朗威叶差点被他掐头去尾的话语气的翻白眼,当下掀袍在闵文山面前跪下恭声说道:“大将军恕罪!末将确实是下令撤军,却是事出有因!”
他也没惯着全良朋,当着闵文山的面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来,着重提及‘以一敌百’和‘以一敌十’的区别。
宗延黎帐下鬼营之名可谓是如雷贯耳,他说出这等话语没有错吧?
又提及坡阜关内早有防备,甚至大开关门杀出欲行合围之势。
朗威叶垂下头道:“末将自知此战无果,不愿多做牺牲故而下令撤军。”
“倒是全将军不顾战场情势,驳斥主将之令!有动摇军心之嫌不说,还想争功!”
“如今还在大将军面前倒打一耙,不知安的什么心!”
全良朋脸色变了又变,当即也跟着跪下了,大声为自己辩驳,二人都在为自己说话,闵文山听完二人言语再听着他们争论不休当下冷声呵斥打断了他们言语:“够了!”
闵文山万分头痛的皱眉盯着二人,半晌之后随手指了他们二人身后两位将领道:“你们二人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那被指到的二人脸色发白,连忙走上前跪在旁侧,低垂着脑袋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当时的情况复述了出来。
闵文山不疾不徐说道:“你们若说不明白,本将军自会再找人问明白,到那时就不是这么轻松的让你们跪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