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全将军不能答应,本将军如今当真是无人可用了啊!”闵文山又是一通大哭:“我那可怜的孩儿,竟被宗延黎设计所杀,实在是痛啊!”
闵文山这话语之中的意思,分明是想捧着全良朋上位。
可是早前闵文山那对朗威叶分明更为器重,为何会突然之间改变了心意?
全良朋有些想不明白,以至于在出帐之后还满头困惑,正思索间迎面就遇上了正端着茶水要入内来的莺鹂。
“恭喜将军。”莺鹂微微侧身让开,屈膝见礼之后笑着说道。
“你怎知有喜而来?”全良朋顿时驻足,拧眉朝着莺鹂望去,眼底带着几分惊愕之色,要知道刚刚在帐中并无旁人在外,莺鹂如何能对着他说出这番话来?
莺鹂冲着全良朋莞尔一笑,语调轻快说道:“只是实在可惜,新君继位大将军身为国舅地位绝无半分可撼动之意,全将军居于大将军之下,是给一个巴掌还是给一颗甜枣,都身不由己啊。”
全良朋听着这话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莺鹂垂下眼来道:“妾并无他意,只是看着全将军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不自知实在是……”
全良朋还要多问,帐内传来了闵文山的唤声,莺鹂住了口对着全良朋微微垂首,转身就入帐中去了,那最后看向全良朋的眼神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
也就是这个眼神,让全良朋瞬间浑身紧绷,一瞬间的想到了当初那为自己送药而来的小兵,难怪有这样好的伤药,还如此精致香甜的味道,原来是女人所用,他竟是完全没想到。
“将军,这位莺鹂姑娘是什么意思?”文达泰满脸的不解和疑惑,这莺鹂不是大将军的爱妾吗?
“不知。”全良朋摇了摇头,他转身回去了自己帐中,眼底有几分深思道:“不过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玩意儿,今日说这话是想挑拨我和大将的关系?”
“既是大将军爱妾,又怎会……”看着怎么像是不想让大将军好过的样子啊?
文达泰不敢多说,低着头跟着全良朋回了营内,这才刚刚回了营内朗威叶就听闻了大将军欲要让全良朋为前锋领军的消息,甚至还要将自己的人马也并入全良朋帐下。
这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