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惊天噩耗,朗威叶尚未反应过来,帐下兄弟们却是炸了锅了,他们此战死伤惨重,为了大将军冲锋陷阵不说,如今竟被如此对待哪里忍得住,当下大闹着要去找大将军要个说法,又言定是全良朋在大将军面前说了什么,不想这全良朋竟是个如此趁人之危的小人!
“好了!”朗威叶喝止了众人,皱眉说道:“此事尚未定下,切勿再去胡闹,平白在大将军面前添堵。
“那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了?”
“全良朋那个草包怎配领前锋!”
“竟还要我们并入他帐下,我可不干!”
“……”
军帐之中争论四起,满心都是对闵文山如此决策的不满和气愤,更有诸多不解,大将军为何突然之间做出这等改变,早前对自家将军分明意在重用。
他们的想法显然并不重要,随着军令下达,正式确定了全良朋为前锋主将,至此惹来军中四下各种议论。
金秋之时,两军为战数次,胜败参半。
宗延黎日渐痊愈,如今已能自如下地走动,之时尚且不能肆意跑动更别说提刀了,在她的腹部之上也留下了一个极其狰狞的伤疤,由于当时太过凶险,那伤口是冯培用火炼过的针线缝上的。
这会儿都还没拆线,那线似乎已经与她身体的血肉黏连在了一起。
日后便是要拆线,也是要扯出一片血沫啊……
宗延黎终于走出了帐外,晒在了这久违的太阳,眯着眼望着天际享受这片刻生存下来的静谧。
“大军回营了——!”那呼喊声传来,预示着又一次的战事结束,宗延黎眺望而去,本以为今日当是如同前几次一样没什么大风大浪,却不想才刚刚听到呼喊声,前头蒙奇急躁的喊声就传来了:“快叫军医!”
“怎么回事?”宗延黎脸色微沉,转头看了高飞林一眼,示意他上前去看看情况。
“将军,权哥他……”蒙奇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身上满是狼狈血污,连带着头上的头盔都丢了,如此一壮汉这会儿却是眼眶通红声调哽咽说道:“齐军那般小人,竟然设伏在后截杀我军。”
“权哥与那领兵之军交战,又被后方偷袭,不慎……”蒙奇说着声调微哑:“不慎被敌军主将斩断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