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崩牙驹再一看贺天儿脸上的娇羞和红润,眼波流转……难不成,难不成两人已经……
“老爷,尹先生来了。”管家出声道。
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崩牙驹硬着头皮快步上前:“新哥!”
“阿驹,你来了!”
推着贺家大太太阿妹的轮椅走出庄园,语气平淡,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陈嘉骏慢慢地放下了酒杯,他隐约能猜到,崩牙驹的背景,也就是贺天儿的生母。
看来,这是一出后宫干政的戏码。
贺新撇过头去,不去看崩牙驹,显然不想搭理。
崩牙驹走到贺新的面前,低着头道:“新哥,是我崩牙驹迷糊了眼,我错了!”
“错在什么地方了?”
贺新肃声喝道,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怎么样也藏不住。
“错在我与三联帮雷功勾结,妄想图谋赌牌!”崩牙驹倒也是光棍,直接坦诚道。
“扑街!”
“新哥给你吃的,给你穿的,扑你老母的,居然跟三联帮的雷功勾结在一起,你看看自己够格吗!”
“吃里扒外的东西!”
也就在崩牙驹刚刚说完,贺新的助手阿高,操起桌上的红酒瓶,直接朝着崩牙驹的头就砸了下去。
“砰!”
红酒瓶直接破碎,足以乐见阿高的力道之大。
酒液四溢。
酒瓶渣滓顿时四溅开来,崩牙驹全身浇得全是酒水,脑袋鲜血淋漓。
崩牙驹倒也硬气,身子摇晃了一下,没有倒在地上。
“扑街!”
阿高情绪激动,四下张望,还想再给崩牙驹开瓢。
“阿高!”
贺新制止了阿高的行为,冷冷地看着崩牙驹:“崩牙驹!按理说,大门朝天各走一边,你想跟谁就跟谁,我无权干涉。
不过你既然今晚过来了,那我就给你面子,不赶你出去。”
“不过,现在赌场的总经理是陈嘉骏,你有什么话跟他说吧。”
说完,贺新上前推着阿妹的轮椅:“外面蚊子多,我们还是去里屋吧”
接着,又朝贺天儿道:“天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