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摇了摇头说道:“还没,警方正在调查。根据当天场子里面的人说,这伙人出手十分的豪爽,而且喜欢带着小姐上街。我估计这几个小姐贪心,答应跟对方在外面过夜,所以就被这伙人割走了肾。”
“有传言,泰国那边家工厂,是专门做这种生意的,服务一些权贵。一面赚钱一面接受庇护,这件事搞不好就是这个器官工厂搞出来的。”
陈嘉骏差点被气笑了:“泰国那边不好搞了,就搞到我们香江这边来了?告诉老狱,跟各大社团通气,我要将这批割肾党找出来,亲手扒了他们的皮。”
对于这种走私人口、器官贩卖的,只要是有些人性的人都看不过去。
本来这个血腥的行当,在黑道当中也是最底层、最下贱的货色。
现在有人将这种生意做到了香江来,这是陈嘉骏不能容忍的。
所以老狱当天就通知了香江各大社团的大佬,打算将这伙人找出来。
各大社团也纷纷积极地响应。
毕竟这件事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导致一些马房的小姐都不愿意上钟了。
哪怕是为了马房的生意,他们也没有理由拒绝。
所以一个奇怪的景象出现了,那就是社团的人查起这件案子来,甚至比警方还要积极。
甚至连偷渡的船老大都被打了招呼,要是敢不听从命令,连他们的生意以后都没得做。
红磡区,一处廉价楼房内。
一个身材瘦弱地面向凶恶的男人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被跟踪之后才上了楼。
这家伙提着一些泡面等食物,敲开了一间房子的房门。
房内的同伴左右看了看,似乎在确认什么。
“别踏马看了,我上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没有被跟踪。”瘦小的男人不耐烦地说道。
听到同伴的话,脸上带着一块刀疤的男人才将门给打开。
瘦子将手中的吃食扔到了一旁,然后不爽地说道:“船到底什么时候到?香江这些社团这两天像是发了疯一样在找我们。”
刀疤一脸无语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咱们躲得起,但是割下来的肾也等不起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了两个马房的小姐,这些香江人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