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希雅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骗骗花杂交实验的参与者,她同样对小骗骗花的死亡抱有遗憾,
但她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站到哈罗尔特身边压低了声音说:“你今天不会还打算煮骗骗花吧?先说好,我绝不会吃你解剖过的这只!”
“我可能会把这只做成标本,这可是我们得到的第一只杂种后代,就是存活时间没有超过五分钟,也非常具有科学价值
——我最近支出了一大笔钱,目前资金紧张,所以晚上的主菜还是骗骗花,到时候从没有排上实验的几只里切几块下来。”
哈罗尔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切开小骗骗花的花托,他先前解剖过一些因各种缘由早夭的骗骗花幼生体,
胚发育不完全的幼生体内部结构尤其相似性,对于骗骗花的解剖他已是轻车熟路,可这次的杂种后代比其他那些更为幼小,花托部分直径仅有两厘米,约为其他幼生体的三分之二。
哈罗尔特用了把更小的镊子挑开花托,然后滴入元素力显示剂,一般花托部分是骗骗花身上元素力浓度最高的部分,也是它们发动攻击前临时存储元素能量的地方,
这些能量会通过花托壁内的细小导管传递到花冠然后像子弹一样喷射出去总之,这地方是元素力最活跃、最容易相撞的地方。
元素力显示剂起作用后,哈罗尔特找到了两种元素碰撞的地方,又用镊子小心撕开了那部分表皮。
“这里,里面的管道全都被破坏了。”哈罗尔特用放大镜查看了一番,然后空出位置给迪希雅。
“所以不仅仅是胚的发育问题,还有元素回流碰撞的问题,我的猜测还真是准确”哈罗尔特自语了一句。
“那要怎么办?我们要怎么调整才能增加实验成功率?”迪希雅看过受损部位后问。
“我家乡研究人员的经验告诉我,最好的方法是增加实验量。”哈罗尔特说。
这个回答让迪希雅有些愕然:“这也是开玩笑吗?”
“不,就是事实,另一种方法就是重新挑选父本或者母本,但因为同属性骗骗花间的个体差异性很小,这种方法可以无视。”哈罗尔特说,“不过迪希雅小姐可以在下一轮实验中试着尽可能少的附着火元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