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只是原话没这么直接。”
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哈罗尔特在心里吐槽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在见到他本人以前也没想到有人能抽象成这样。
“我好像想起来了,我听说过这名学者,因论派贤者很欣赏他,他的论文也曾被张贴在教令院的公告栏上。”塞塔蕾做回忆状。
“所以他现在是伐护末那学院的导师,”赛诺轻叹了口,“心胸狭隘,弄性尚气,很难想象他能教出优秀的学生。”
“教令院的审核制度存在不小缺陷,导师的选取只需考察学术成果。”塞塔蕾拨弄了一下鬓角,附和道。
“现在教令院的风气就是这样,更别说人品这种东西本身就很难鉴定。”哈罗尔特说。
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都没办法解决。
“他的行为哪怕情况属实,也不构成犯罪,对他的惩处远不到撤职、拘禁的地步,我们最多罚他一点钱,”赛诺看向哈罗尔特,“你的诉求是什么?”
哈罗尔特:“把照片拿掉,其他随他去。”
随后,他开玩笑般说道:“人品和学问不挂钩,说实话,我还挺想看到他化悲愤为力量,为须弥教育鞠躬尽瘁。”
“好。”赛诺点点头,“有什么状况随时联系我。”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都没什么要说的了,我想说一下我这边的进展。
我递交了申请炸毁‘归寂之庭’以及搜捕相关研究组人员的文件,昨天下午刚拿到盖章的公文。”
说着,他看向哈罗尔特:“如果有教令院高层牵扯进其中,现在就是你的学生处境最危险的阶段。”
“他很安全。”哈罗尔特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周三的时候我就把他安置在我的研究所,他现在在向迪希雅小姐学习有关骗骗花繁殖的知识,
但他没有神之眼,长期处于高元素浓度的环境对他的身体有害,所以他绝大部分时间是待在研究所外的学生宿舍。”
“学生宿舍?”卡维抓住了其中关键词。
“我新建的,条件不是太好,”哈罗尔特状似苦恼地说,“目前里面仅住了两个人,
我连家具都没有准备好,可是我的另一名学生,拉杜,求着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