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节奏的“啪啪啪”声,穆尔塔达无暇欣赏,他紧咬着牙,双手死死握着木棍,光是像这样维持站立的姿势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精力。
基础为零,力道尚可。赛诺心中得出了结论,他一边以棍为枪,再减少力道拉长间隔喂了几招,一边不紧不慢地说:
“我们的计划…我不清楚你的老具体向你透露了多少,但你应该已经知道不久后我们会带你到现场,这次之后,你将彻底和那段记忆告别,走上全新的道路。
我这么说可能有些多余——既然你站在这里,就代表你认可了我们的观点,并且愿意配合,
你本身就是局内人,不存在不付出任何代价轻易抽身的情况,你也应该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承担相应的责任,不能躲在长辈们的羽翼下,理所应当地享受他们的保护。我说的这些,你认可吗?”
“…是,我会听从老师的安排。”
赛诺攻击的空隙,穆尔塔达得以暂时的喘息,他深吸一口气,不自觉握紧手中的木棍,更切实地体会了一番手掌和木质表面摩擦的疼痛感,一面郑重说道。
“那好,注意关注教令院的公告,我和你父亲接下来都会很忙,你必须保证自己在‘演出’开幕时出现在现场。”
赛诺说着手上卸了力,突如其来的松弛让穆尔塔达踉跄几步才一把将木棍插入土地,借助它的力量勉强站稳脚跟。
穆尔塔达扶着棍子没有回应,短短一分钟内的、甚至算不上正式的攻击就让他精疲力尽,
放松下来后,他脑中只剩下方才接过那几下,棍棒的碰撞声在他脑中回荡,让他热血沸腾,
他的掌心发红的双手微微颤抖,他屈了屈不受大脑抑制而跳动的拇指、中指,感觉自己无比渴望再接几下,他觉得下次的话自己能够进行反击。
他也想起了赛诺刚刚的问话,赶紧点头称是保证自己不会忘记后,穆尔塔达有些急切地说:
“赛诺叔叔,下一轮,我想要下一轮!”穆尔塔达有些急切地说。
赛诺:“这么快就休息好了吗?那我们再来。”
…
后来,哈罗尔特最初的弟子之一的拉杜在传记《我的贤者导师》中提到:
“那是开端,我们开玩笑地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