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胸膛,让他们叽叽喳喳的叫嚷声瞬间沉寂下来,
一部分人顿觉脸上发红,马上逃离了现场,一部分人则在短暂的沉默后啧啧赞叹,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哦,是那个艾尔海森啊!我说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有本事的人,难怪能加入卡维的学会。”
“是他啊,那依沙克前辈和法里德前辈输得不冤,他的毕业论文我拜读过,那才是有真材实料的学者能写出来的东西!”
艾尔海森即将担任下一任书记官的消息同样传到了教令院的大小官员耳中,
艾尔海森的导师,得知被他送走的“瘟神”竟然一跃成教令院的高层,震惊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长一会,他开始考虑自己这个学生会不会在以后给自己穿小鞋,但他很快否认了自己这个猜测,
在和艾尔海森长达两年的拉锯战中,他已经摸透了这个学生的脾性,他现在无比庆幸艾尔海森并不是什么记仇的人,
于是他很快在自己的自我介绍中增加了“指导过现任书记官艾尔海森”的字眼,他知道艾尔海森不会因此找他的麻烦。
梨多梵谛学院,贤者办公室内
新任书记官的任职报告原件此刻正静静躺在木质长桌上,这份纸质文件和其他文件彼此孤立,似乎是有人有意想让人注意到它。
阿扎尔踏入办公室时就看到了这张报告,以及正将一杯热茶端到办公桌的塞塔蕾。
他拿起那张报告,飞快浏览了一遍,难得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满意的笑,状似自言自语般道:
“新任书记官真是年轻有为,赛诺、哈罗尔特、提纳里,这几年的少年英才层出不穷,看来我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
“是。”塞塔蕾勾勾嘴角,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她脑中闪过许多念头:她和艾尔海森参加同一个学会的事并不是秘密,他们一开始也没想过要向大贤者隐瞒这一点,那这时候,表现出适当的喜悦才是人之常情。
如果大贤者事先就调查过艾尔海森,那他此刻不会对她的小情绪表示疑惑,如果他没有,那未来他们参与同一学会的事被挖掘出来时,这将证明她对大贤者没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