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我虾夷醒来时便看到周围围了一圈脑袋,孙思邈身穿白色衣服,头戴白帽,脸上也带了不知名的东西,手上还拿着明晃晃的小刀吓得脸色苍白。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苏我虾夷浑身发抖,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在床上。
“别动!老夫课还没上完呢。”孙思邈讲的认真,突然被苏我虾夷打断,面露不悦。
“放……放开我,你们这是谋……”苏我虾夷话还没说完就被塞了颗药,很快便昏了过去。
“聒噪!来!我们继续上课,对了!刚刚说到哪了?”孙思邈眉头一皱。
还真是年纪大咯!讲完就给忘了。
“夫子!您刚刚说到他们的割法不对,这样很容易出事。”一个学子好心提醒。
“哦对对!割法不对,他们一看就不了解人体构造,同学们跟我来。”孙思邈转身走到另一张床前,那里躺的是苏我入鹿。
此时苏我入鹿还没醒,呼吸沉沉。
“嗯?他怎么没净身?哦对!王爷曾说有一种人天生晕血。
罢了!老夫就好人做到底,给你们好好演示一下。”孙思邈说着用手术刀划开苏我入鹿的裤子,一刀下去干净利落。
孙思邈在严逸那得了张身体构造图,经过这么长时间研究,他现在就算闭上眼睛也知道怎么下手。
一刀下去断根落下,血却出的极少。
学子们直呼惊奇,吹捧的孙思邈有些得意:“行了!这回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来!你们给他上药包扎,老夫在一旁协助。”孙思邈扔给身边学子一个瓷瓶一卷纱布。
学子们也不怯场,拔开瓶塞将药粉一股脑倒在伤口处。
“哎哎哎!你个败家子,这药都让你们嚯嚯光了。”孙思邈急得跳脚,这时秦琼也赶到。
“孔老神仙今日不去乱葬岗怎么来这授课了?”秦琼一脸莫名。
严逸为了能让学子们尽快了解人体构造,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乱葬岗拿那些无名尸体练手。
“整日拿尸体练手也不是回事,这不老夫听说使节自宫,特意让他们过来观摩观摩,国公大人这是来看望他们的?”孙思邈把手术刀放在一旁,对着秦琼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