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张鹤轩的履历让她这两晚上都没睡好觉。
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世界名校毕业。
可她呢？
那个毕业证，是微澜帮她弄来的。
假的。
她在想，要是未来的某天被秦怀瑾知道后，她会是什么下场？
只是想想，她都感觉背心透凉，双腿无力。
到了公司，她做什么事都心神难安。
纠结了很久后，她打算直面惨淡的现实。
苏晓低着头，走到总裁办。
她轻轻敲了敲门。
秦怀瑾正仔细看着手里的财务报表
此时门已开了一条缝。
他抬眼一看，见苏晓那样，估计有什么事儿想有求于他。
“进来。”声音里透着些寒冽。
苏晓关上门，走到他办公桌前，并未坐下。
她小声道：“秦总，有个事情，我想跟你坦白一下。”
“什么事？”秦怀瑾的目光回到财务报表，他不想多看她，以免心生不宁。
“我……我……”苏晓见他继续看着财务报表，对她态度极其冷淡。
她心里一来气，声音稍微大了些：“你能不能看着我！”
秦怀瑾抬眼。
这女人，说话态度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那语气跟王依然一模一样。
他将手里的财务报表推到一旁。
“好了，我现在看着你了，说吧，找我坦白什么？”
“你觉得我实际操作能力怎样？”苏晓顾左右而言他。
“还行。怎么了？”
“我的设计能力呢？”
“也还行，怎么？”
“在你心中，你觉得是能力重要，还是文凭重要？”
秦怀瑾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里感觉有些不妙。
“在我心里，我更看重能力。”
苏晓长舒一口气。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接下来，她鼓起勇气，闭上眼睛，终于说出了真相。
“我进济天应聘时，文凭是假的。”
秦怀瑾愣了十秒之久。
苏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