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缺了根弦儿。”
苏晓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讨厌!”
两人顿时愣了片刻。
刚刚,似乎,好像在——打情骂俏?
苏晓的心跳又乱了几拍。
“秦总,可是这也不行啊,如果到时候我们的门店走红,那可需要不少的刺绣师傅,她韩师傅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有利益,到时候会有很多优秀的师傅去的,这你放心。”
苏晓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秦怀瑾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盖子,“我听闻韩师傅有个女徒弟,得她亲传,刺绣直追韩师傅的手艺。可以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你可以看看,她有没有兴趣到别的城市发展。”
听闻这句话,苏晓眼里似有光在跳动。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是啊,年老的一辈不愿出去,因为有许多挂念。
但年轻一辈,她们敢闯敢拼,说不定会愿意出去呢?
“谢谢秦总给我提供这么个重要的消息,我这就去办。”
“嗯。”秦怀瑾这才端起那碗茶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秦总,你觉得这茶好喝吗?”苏晓忽然好奇问了句。
“还行。”秦怀瑾将茶盏轻轻放下。
“我也觉得一般般。”苏晓直言。
秦怀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这丫头,还真是直爽。
在秦怀瑾的字典中,还行应该归为好的档次。
因为他对什么事情都要求严格,所以说话喜欢往下说一个档次。
“你以为在这儿喝茶的真是冲着这茶?”
“茶园不是冲着茶是冲什么?”苏晓有些不解。
秦怀瑾用目光提醒她。
“是氛围!悠闲自在的氛围。”
苏晓看向茶艺师傅,他正在旋转他手里的那把长嘴壶,在他的舞弄中,壶里的茶竟滴水不漏。
秦怀瑾微抬下巴,“他这一式叫‘怀中抱月’。”
苏晓惊得微微张大嘴巴,“太厉害了!”
“那位师傅那一式叫‘贵妃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