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赖子话说一半,李子航就明白他什么意思。
海鸥鸣叫的声音,嘈杂又难听。
李子航的思绪,也被海鸥叫声打断。
他指着海平面,乌云盖顶的天气缓缓说道。
‘‘躲跟迎头而上,抗过风暴是不一样的。’’
‘‘躲过去,孙子还是孙子,扛过去孙子才有机会变成爷。’’
金赖子的身份层次,他自然听懂了李子航的话语。
事实上确实如此,历史上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面对风暴,那些躲过去的人,就会失去话语权。
腰杆永远低人一等,以后的局面就会受人掌控。
李子航不再想聊这个话题。
“弟兄们还有没有需求?”
金赖子笑了笑回答。
‘‘他们自从见识过香江的繁华,现在恨不得,立马带着全家老少离去。’’
李子航同样笑了笑。
这就是他弥补后遗症的方法。
杀人灭口,把他们流放海外之地,他选择更妥当的方法。
先把运输队人员,安排在远洋运输单位上班,几次来往香江工作,让他们见识到外面的繁华。
等他们见识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才提出送运输队成员离开的想法。
这样那批人就没有怨言跟怨恨。
毕竟一个是主动想离开,一个是被迫离开,两者差别太大。
风吹码头,雨打礁石。
乌云盖顶的天气,大雨说下就下。
李子航深深的看了一眼金赖子。
‘‘上船吧~赖子叔。’’
‘‘后面的好日子,等着您去享受呢~’’
金赖子笑了笑,跟李子航说了保重,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登上客轮。
暴雨骤然降临。
瓢泼大雨中,李子航被暗卫拥护送上回城的汽车。
津门市区,过去的租界区,李子航回到欧式大别墅。
别墅内,独臂阴沉的西参,跟玉树临风的北虚,形成了强烈的个人气质对比。
两人坐在李子航对面沙发,汇报这几年,在津门处理的各种事务。
北虚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