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石空间内。
悬浮在虚果旁边的“宁”快速翻动书页，随即书籍封面的金色眼珠流露出几分失望。
幼崽真将它忘记在这里了吗？
它好想幼崽…
它想回去了，一个灵待在这里真的好孤单…
可惜它现在被困在这里，就算想回去也回去不了。
想着金色眼珠便开始蔓延雾气，随即一滴滴泪水自金色封面滑落。
“啪嗒…啪嗒…”
水珠落到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血石空间内格外明显。
要不是不能出声，这片空间都会是它的哭声，现在空间里只有不断响起的“啪嗒”表达它此时的伤心。
它是李宁也不是李宁，它是“宁”，虽然称呼李宁为幼崽，但它何尝不是幼崽。
只是融合金色典籍后，它产生了独立的思维罢了。
… …
李宁此时收起羽翼，坐在一张虚椅上，面色有些苍白。
修长白皙的手中正握着一个小瓷瓶，里面是血虚茶。
李宁抬手不停揉着额头，只是以往一直有效的血虚茶此时也失去了以往的效果。
从口中涌入的凉意并没有让脑海舒缓，反而让李宁脑海中强烈的割裂感更加清晰。
就好像，他分成了两个人，却住着一个身躯。
恍惚间，李宁脑海中浮现一个念头。
难道他要与萧亚一样产生副人格了？
一时间，李宁带着金纹的嘴角上扬，随即又放平。
不过这产生副人格是不是太难受了？
对于副人格，或许是有萧亚与小亚的相处模式做表率，李宁并没有多抗拒。
过了一会，脑海中的割裂感消失，李宁神情舒缓，随即呼出一口气。
心中有些庆幸，看来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并不是要产生副人格。
虽然他不抗拒副人格，但他也不太想有副人格，能没有最好。
半个时辰过去，李宁脑海中的割裂感彻底消失，李宁也站起身不在此处多留。
心中一动，洁白的羽翼在他的背后展开，朝着明国的方向快速飞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