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如野草般疯长。
“茹扎，你说实话，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黑娃盯着茹扎一脸严肃地问道。
他眼神中既有戒备也有探寻。
茹扎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不幸被荒人掳去，清白已毁，无颜面对家人，只好隐瞒真相。”
说完，她的眼眶泛红，似有泪光闪烁。
张黑娃听罢，心中的疑虑并未因此消散，反而像迷雾一般愈发浓厚。
他继续追问，但茹扎只是低泣，不肯再多言。
张黑娃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秦毅当年的救命之恩，若非如此，他和家人早已不在人世。念及此，他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紧紧握住茹扎的手腕，决定带她去见秦毅。
秦毅回到幽州后，便与萧夫人几女相聚，准备休息几日便一同前往京城。
军帐中，秦毅正与萧如雪商议前往京城之事，这时有人来报，靖边军总旗张黑娃求见。
秦毅有些诧异， 平日里进出他军帐的都是千总以上的将官，这还是第一次有总旗官求见的，而且，明日这些人了就要带着荒人老婆回靖边堡，怎么这个时候求见。
秦毅心中疑惑，道：“让他进来吧！”
不久，帐帘被掀开，张黑娃那魁梧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身旁是一名低头哭泣的女子，那哭声在寂静的军帐中显得格外刺耳。
秦毅与萧如雪对视一眼，皆是一脸茫然。
“你找本侯有何事？”
秦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
茹扎依旧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秦毅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张黑娃见状，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个军礼，道：“启禀侯爷，我是靖边军总旗官张黑娃，此女是我所选的荒人女子，但她身份可疑，我怀疑她是南朝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