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右手边的二儿子徐仲贤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必担心,鲁王那里,我们能拖就拖,只要我们手里有粮有兵,就算他赢了,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徐太公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还有,最近那些倭人频频在我广昌府境内抢掠青壮人口,我们要不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徐仲贤紧紧握着拳头,满脸怒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现在不是时候,我们需要保存实力,只要他们不干出烧杀屠戮之事,就先别管他们!”
徐太公慢悠悠地说道。
几人正说着话,护卫头领走了进来,禀报道:“太公,有个叫童伯羽的人求见,说他们由北地而来,想在此地做些营生,所以前来拜访!”
“什么阿猫阿狗的也想见父亲,轰走他们便是!”徐仲贤不耐烦地摆摆手,就像驱赶苍蝇一样。
“等等!”
徐伯贤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道:“童伯羽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他微微沉吟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想起来了,童伯羽此人乃泰山隐士,鲁王为了将其收入麾下,还曾放火烧山,险些将其烧死,之后此人便隐居泰山!”
说着,他又向护卫首领询问了对方的身材样貌,心中更加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他们怎会突然来此,而且又为何说是北地商人呢?”
徐太公也想起了童伯羽,对其突然到来感到十分疑惑。
“父亲,与他前来的可不可能是那位?”
徐伯贤神情紧张地说道。
“哪位?”
徐仲贤一脸疑惑地问道。
徐伯贤道:“童伯羽与鲁王有仇,能请得动他的就只有卫国公秦毅!”
“秦毅!”
徐仲贤、徐太公还有那名叫幼菊的妙龄女子,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