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寿嘴角扯出一抹惨笑,声音里满是无尽的悲凉与无奈,恨恨地道:“国公可真是好手段呐!”
张有福却冷哼一声,满脸嘲讽地嗤笑道:“就凭你们这几个蠢货,妄图跟国公作对,真是不知死活!”
说罢,张有福眼中寒芒一闪,手上猛地加大了力度,那明晃晃的刀刃瞬间深深地切入皇甫寿的脖颈,一道鲜红刺目的血痕立时显现出来。
鲜血好似迫不及待一般,迅速往外渗出,不多时便将他的衣领染得一片通红。
张有福恶狠狠地瞪着皇甫寿:“少给我废话,赶紧叫你那些手下乖乖放下武器,把瓮城的门给我打开!不然的话,我这就送你去见梁英,哼,到时候你全家老小一个都别想活命!”
皇甫寿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他抬眼望着眼前这一触即溃的局势,心里清楚,大势已去。
他的眼神渐渐黯淡无光,往日里的那股精气神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下令道:“大伙……都把兵器放下吧,把门……打开……”
这话一出口,就好似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毫无力度可言。
他手下的那些人虽说满心不情愿,可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也只能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紧握的弓箭。
随着一阵沉重的“嘎吱”声响,城门缓缓打开。
张有福见状看向柳媚儿,柳媚儿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绑了!”
柳媚儿对几名护卫道。
那几名亲卫得令,立马一拥而上,三两下就把皇甫寿绑成了粽子。
接着,柳媚儿,张有福吩咐所有人原地待命,两人则押着皇甫寿去见秦毅。
秦毅施施然坐回马车,队伍很快重新整队完毕,不紧不慢地朝着城内行进。
就这样,秦毅不费一兵一卒,便在无数道或惊讶、或愤恨、或无奈的复杂眼神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范宁坐在车上,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只觉得这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进城后,马车缓缓停下
柳媚儿、张有福押着皇甫寿来见秦毅,
“奴家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