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收下了。”
我好奇,“你为什么不问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都经历了什么呢?”
他既然之前能问我睡得好不好,必然是知道这段时间的事情吧。
“我知道你受了惊吓,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不必要在我面前揭自己的伤疤。”所以他只是知道一些的,不主动问,是担心会让我再次想起不好的回忆。
其实经过那件事后,我一直想找人倾诉,可惜宿舍三个小姑娘之前让红衣的齐静澜惊吓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在八卦的力量下渐渐抚平了心理创伤,再和她们讲述这些也不合适。
周舒之和胡邻虽知道内情,但都不是理想人选:
我总觉得舒之学长有事瞒着我,既然他讳莫如深,我也没有必要步步紧逼非要得到一个真相;
胡邻虽然这次出现没有伤害我,甚至可以说对我很好,但是我对他还是有一些内心深处的恐惧的,能躲着他都来不及,更别说倾诉谈心了。
既然开了这个头,我像倒豆子一般,把从薄从怀离开的当晚开始的事情一股脑讲给他听。
薄从怀一脸认真,耐心地听着,听到我说胡邻出现时,眉心微皱,看来心里还是不爽的。
我说过,薄从怀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对于我的经历和感受,他都时不时给我回应和肯定理解的眼神。
直到听我说到胡邻将我从教室抱到车里时不淡定了,咬牙切齿地骂道:“臭狐狸,就知道趁人之危,下次见到,一定要把他两个爪子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