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我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睡吧小新娘。”
我伸手推了推他,好热!
偏偏他还像个大号暖手宝,贴得死紧,不出意外地纹丝不动,算了,我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等我再睁开眼,天光大亮,似乎已经是午后了。
身边已然无人,我懒怠地伸了伸腿,果然又酸又涩,根本抬不起来。
我不会再让薄从怀进我的房间了,我发誓!
在被子里翻出我的睡衣,已经皱巴成了一团,无奈地将它搭在床边。
我裹着被子,像一只毛毛虫踮着脚尖慢慢向房间另一侧的衣柜移动。
站在穿衣镜前,不看没注意,脖子、胸口乃至大腿上都是暧昧的红痕。
我不禁红了脸,心中无数次地咒骂薄从怀这个禽兽。
衣柜中挂着一件月白色银丝云纹长裙,款式属于新中式风格,凑巧的是,这条裙子不算多的布料正好能将我身上有红痕的部位遮住。
我对这种巧合产生合理性怀疑,它是薄从怀故意摆在这里让我换上的吧。
刚背着手系上背后的拉链,薄从怀无声无息地贴上我的后背,头埋在我的颈窝,双手搂住我的腰,声音含着笑意,
“诉诉,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果然,我的眼光就是很适合你。”
我拍开他的手,往旁边撤出一步,他抬起头,嘴角微翘,眼眸亮亮的,“怎么了,睡一觉不认人了?”
“都怪你,”我幽怨地瞪着他,“我身上都是……怎么穿衣服嘛!”
他上下打量一通,抬着手臂朝我迈步,想要来抱我,“怎么会,这不是都遮住了吗?”
我赌气地一偏头,不肯理他,被他环在怀里,听到他毫不吝啬的夸奖,“诉诉,你真美。”
和薄从怀携手并肩走出房间时,迎上一道带着怨气的目光:
陈最一身娇嫩的粉袍,窝在秋千里,一旁的石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像一个等待丈夫深夜归家的家庭妇女,看到我们出来,嘴朝着旁边一努,“你们终于舍得出来了,饭都凉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薄从怀一副司空见惯的自觉模样,仿佛陈最等他吃饭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饭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