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槐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现在的方槐越来越圆滑,会做人了。
一家人每天过得都很充实。
方大山和白桂花张罗着婚宴,方槐做肥皂卖肥皂,赵云川上工和看书。
“孩他爹,我咋觉得日子这么美咧!”
“我觉得也是。”
每个人都很忙碌,但是每个人都面带笑容。
像发芽的春笋,欣欣向荣。
算着时间,咸鸭蛋和皮蛋也可以吃了, 当天晚上一家人就尝了个鲜。
白桂花期待的同时又有些惴惴不安,鸡蛋和鸭蛋都是好东西,她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好吃最好,难吃她也要吃完,坚决不浪费蛋。
事实证明,她还是低估了自家儿婿。
咸鸭蛋一剥开就有厚厚一层红沙油,一不小心滴到了木桌上,白桂花连忙用另一只手在下面接着。
“这鸭蛋咋做的,里面咋还能出油呢?”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她尝了一小口,随即又是一大口。
“嗯,好吃。”
白桂花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味道,但就是好吃,一股沙沙的咸香味,连流出的油都很香。
晚上刚好喝的稀粥,不是大碴子粥,是白米粥。
一筷子咸鸭蛋一口白米粥,喷香,十分下饭。
“再尝尝皮蛋!”
赵云川做的是凉拌皮蛋,鲜香麻辣。
方大山和方淮觉得好吃,白桂花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怎么吃的惯。
有人喜欢吃就说明有市场。
第二天,赵云川背着剩下的咸鸭蛋和皮蛋去了来悦楼,他笑得满面春风。
王管事看见他就忍不住:“吆喝,这是又有什么好事儿,我记得你跟你夫郎没成婚吧,难不成?”
意思不言而喻。
赵云川睨了他一眼,这些上了年纪的男人就是喜欢说诨话。
“别胡说,我跟我家槐哥儿清清白白的。”
“你是不是不行?”
“你才不行!”
他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能反复来三回呢。
他可行了!
“倒是老王你,面部浮肿,脚步虚浮,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