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没多久,赵云川就带着方槐去了村长家,他们得和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商量一下具体事宜,最后制定出个章程。
赵云川左手牵着方槐,右手打扇子,不是给自己打的,是给方槐打的。
两人脑袋上都戴着草帽,纵使瞧不见脸上的神情,但也能感受到他们之间那股幸福的气氛。
知道方家要出钱打井,村里的人比以前更热情了,都主动跟他们打招呼,时不时地还调侃两句。
“哟,小两口感情可真好,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
“这是上哪去?”
“天热,你们也注意些,仔细中了暑。”
赵云川都一一回了过去,时不时地还能插科打诨几句,那些人看向他的目光愈发和善。
等人走之后,几个人才开始小声嘀咕。
“槐哥儿真是好福气,我瞅着赵小子的本事还有别的地儿呢。”
几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方槐那体格子都能被折腾到腿软,赵云川某些地方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
突然,其中一位妇人又捂着嘴扑哧一笑,其他人看她。
“你又笑啥?”
“快讲出来,让咱们几个人乐呵乐呵。”
那妇人笑的狭促,在空中虚打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前两天看见陈童生也带着自己的媳妇儿晃悠了一圈,那姿势可端庄了。”
此话一出,几个妇人还有什么不懂的,该懂得、不该懂得都懂的。
“我也瞧见了,村子逛了一圈都不嫌累,这陈童生不顶事儿呀。”
“知道为啥不?”
众人都好奇:“为啥?”
那妇人振振有词地说道:“因为陈家吃的不好呗,听说八道菜都是清汤寡水的,那肉沫还没有小指甲盖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其中一个妇人面如菜色,她那天去的就是陈家,于是出来现身说法了。
“是真的,八个菜五个素,另三个荤菜只比素菜都那么一丢丢的肉,亏我还送了十个鸡蛋,真的亏大发了。”
然后又悠悠的叹气:“早知道我就跟娃他爹换换了,我去方家,他去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