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酒楼,在镇上也挺出名的,但他没去同福酒楼消费过,更不认识同福酒楼的掌柜了。
“你们掌柜的找我啥事儿?”
“小的不知。”他知道,但是他不能说:“掌柜的只让我跟您传个话,但具体是什么事,不是小的们可以知道的。”
方槐正在思考,见还是不见?
小厮连忙在一旁说道:“槐小哥儿,虽然我不知道我们掌柜的找您有什么事,但是你放心,我们掌柜的最是良善不过,他肯定不会伤害你。”
方槐信个屁,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娃娃。
别人说啥他信啥?
那不是蠢?
“行,那就见见吧。”
不为别的,单纯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得咧,那槐小哥儿跟我去同福酒楼。”
“不用,我自己去!”
方槐骑着自行车一阵风的飞走了,小厮的嘴巴都变成了o型,别的不说,实在是帅呆了,酷毙了,自行车太牛逼啦!
他也好想拥有!
方槐没来过同福酒楼,但他知道可以和来悦楼齐名的酒楼生意必定不会太差,可事实是,门可罗雀。
只有屋檐下几只麻雀在吱吱的叫。
里面冷冷清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废店呢?
“你找谁?”
方槐道:“你们掌柜的说要请我喝茶。”
“槐小哥儿是吧?”王掌柜欣喜若狂:“快进来坐,快进来坐。”
然后又吩咐人:“快去泡茶,千万不要怠慢槐小哥儿,就泡那个碧螺春,哎,等等……我记得陈掌柜是不是给我送了二两上好的铁观音,别泡碧螺春了,泡铁观音。”
方槐摇头:“我不喝茶。”
“槐小哥儿别客气,你能来我们酒楼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就该用最好的茶招待你。”
不是茶的好坏的问题,是舌头的问题。
方槐喝啥茶都是一个味,苦,所以他宁愿喝白开水也不喝茶。
“我喝不惯,给我上杯白水吧。”
王掌柜有些尴尬:“那就来杯薄荷饮子吧,解暑。”
方槐点点头,可以。
二人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