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这位姑娘,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掌柜的去县城了,明天才会回来。”
“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骗你?
我是骗你钱、还是骗你色,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姑娘,我为何要骗你,你要不信的话随便找个伙计问,掌柜就是去了县里,这是不争的事实。”
“好吧好吧,那把你们这能做主的人叫出来。”
“我,我是来悦楼的管事。”
“你?”
面对红果的质疑, 王管事有些不高兴,他大大小小也算个管事,在来悦楼还是能做主的。
红果沉思片刻,又问:“你能做主把伙计赶出去不?”
能是能,但他一般不会这么做,他会主动和掌柜的商量,再由掌柜的做决定,不越俎代庖。
“姑娘,你还是先说说什么事吧?”
“你要不能做主的话,我跟你说有什么用?!”
“我能做主!”一道男声插入。
红果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锦衣华服,头戴冠玉,腰间的玉佩也价值不菲,出身不错。
她微微福身行礼,态度比之前恭敬:“敢问您是?”
王管事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在他这里就你?还在少东家面前就变成了:请问您是?
果然,都是看人下菜碟的。
“我是来悦楼的少东家。”
赵云川往后门走去,这些不关他的事,他只想早点下班。
少东家能做主!
红果说道:“少东家好,我是孙夫人身旁的大丫鬟,今天你们卖冰的伙计冲撞了我们家的小厮,不止如此,还将我们家的小厮打得鼻青脸肿,我们夫人希望来悦楼能给我们一个说法。”
赵云川脚步顿住。
哦吼,现在就关他的事了,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