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严大儒给夫子下了拜帖,这一来二去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全知道了。”
段文书真没有赵云川想象的那么厉害,他之所以能知道府城这些出生的情况,完全是因为他们中间有个大嘴巴。
就是那个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高冷的家伙。
那人只是对不熟的人高冷,稍微熟悉一点之后那小嘴就巴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像是倒金豆子一般一个劲儿的往外说。
“其实我们这里还有个大人物,你知道是谁吗?”
“严大儒?”
段温书摇头,神秘兮兮的说道:“不是,是那个叫沈长安的书生,你知道他是什么来历吗?”
赵云川配合的说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是知府家的七公子。”
哇哦,没想到这一行人当中还有个官二代呢。
“但我不知道是嫡子还是庶子。”
在阶级分明的古代,嫡子和庶子的差别还是很大的,约定俗成,家里所有的资源都优先给嫡子,然后再是庶子。
家里的产业也是,只能由嫡子继承,庶子靠后。
如果有那些拎不清的,便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宠妾灭妻、家风不正。
直接影响的就是家里儿女的亲事。
“反正我知道这个沈七公子确实挺受宠的,但是他人还不错,一点也没有少爷的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