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服,玩不玩?”
方槐十分干脆:“不玩!”
赵云川:(⊙_⊙)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不应该说:来就来,谁怕谁的吗?
呜呜呜呜呜呜,好伤心,好难过,那他就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槐哥儿,你该不会是不敢了吧?”
方槐也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点头:“对对对对对,我就是不敢了。”
大白天把自己脱到光溜溜的,房间里又有个禽兽,肯定会把自己这样那样又这样的。
赵云川: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嘴一撇,立刻拿脸去蹭方槐的大胸肌,开始撒娇道:“好槐哥儿,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槐哥儿,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玩嘛。”
夫君一撒娇,夫郎魂会飘。
方槐就感觉此时的自己飘了,面对这样的夫君,他真的说不出一丁点拒绝的话好吗?
“行吧行吧行吧,那就玩呗。”
“那咱们可得说好了,得玩得起,不许耍赖哈。”
赵云川在桌子上画了一个简单的棋盘,他用玉米粒,方槐用芸豆,棋局正式开始。
赵云川毕竟是老手,所以第一局他轻而易举的赢了,方槐按照刚刚的约定,解了自己的裤腰带,然后抽了出来,放在桌上。
“就这?”
赵云川看的目瞪口呆,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裤腰带也能穿一件衣服?”
“为什么不算?那脱裤子的时候是不是要先解裤腰带?”
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行吧行吧行吧,槐哥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来,继续!”
方槐一连输了三局,又脱了袜子和外套,因为房间里烧了火炕,摆了火盆,两个人也是坐在炕上的,所以就算脱衣服也不怎么冷。
赵云川嘿嘿一笑,等他再赢个几局,好好欣赏槐哥儿美好的身体吧。
可事情远没有他想得那么顺利。
有可能是他情绪太过激动,也有可能是方槐在五子棋上颇有天赋,接下来的几局,他全部惨败。
最后脱的只剩中衣了。
方槐的表情也有些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