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大人塞银子吧?”
“你胡说啥呢?县令大人怎么可能会收钱?!”
这倒也是。
他们都是商贾之家,以前家里的长辈也拿着银子上县令家求关照,可每一次,带过去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带了出来。
有人好奇:“那你这一次怎么考得如此之好?难不成真的头悬梁、锥刺股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挺努力的,但也没有到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于是就把赵云川的事情一说。
众人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你怕不是被骗了吧?他要真那么厉害,干嘛不去当夫子?”
“你们别笑,他真的有那么厉害。”
“哈哈哈哈……我不信!”
“我也不信!”
段温书有些生气了,他鼓着腮帮子,像一只河豚。
“哈哈哈,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咱们来打赌!”
“赌就赌!”
段温书大手一挥:“我赌一百两,赌我能过!”
“这不行!”有人反对。
段温书更生气了,控诉道:“一百两你们还嫌少,心是不是也太黑了?”
“不是…”那朋友都被气笑了:“敢情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心黑的人呗?”
“难道不是吗?”
“滚滚滚,咱们是朋友,我自然是希望你能过,所以咱们不赌你能不能过?赌别的!”
段温书只是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下,又好奇起来:“赌什么?”
“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那就赌他能成为这次县试的头名!”
段温书:(⊙_⊙)
虽然赵云川是挺厉害的,但拿到县试的头名应该还是有些难度吧,段温书抿了抿唇,这个赌约他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不敢了吧?”
段温书这个人最怕有人激他,他不经激。
“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