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子虽然安稳的一些,但是身体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去年年底的时候,阿婆终究还是没能熬过病痛的折磨,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赵云川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也是一阵悲痛,他的手缓缓地抬起,充满怜惜地安抚地摸了摸安子的头。
这时,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的方槐开口说道:“先别说这个了,安子的头被砸破了,咱们还是先送医馆吧!”
方槐的眼神里满是担忧,他深知头上的伤可大可小,皮外伤倒是不可怕,最怕的就是伤到了内里,要是因为一时的疏忽而耽误了治疗,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三人匆匆赶到医馆,医馆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好巧不巧,那位头发花白但眼神矍铄的大夫,不正是上次给方槐看诊的大夫吗?
小童见安子被赵云川抱进来,头上还带着血迹,便赶忙将他们引到里间的诊床上。
仔细地查看了安子的伤势,他先用手指轻轻拨开安子伤口周围的头发,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弄疼了这个瘦弱的孩子。
安子虽然强忍着,但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赵云川见状,紧紧牵住安子的小手,轻声说道:“安子,别怕,很快就好了。”
方槐也在一旁轻声安慰着。
经过一番检查,大夫直起身子,捻着胡须说道:“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我给开个外敷的药,回去按时涂抹,这几天注意不要沾水,过不了几日就能结痂痊愈了。”
听到这话,赵云川和方槐都松了一口气。赵云川感激地对大夫说道:“多谢,您辛苦了。”
方槐则赶忙去付了诊金拿了药。
从医馆出来后,赵云川把安子背在背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趴得更舒服些。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赵云川的脚步稳稳当当,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侧头对着背上的安子说道:“安子,咱们先回家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管,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
“川哥,嫂夫郎,这样不会太麻烦你们吗?”
方槐走上前,摸了摸安子的头说:“傻孩子,有什么麻烦的。咱们本就是旧相识,现在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们怎么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