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情,他就满心懊恼。
那场面实在是太闹心了,还让人休息不好。
他可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万一影响了赵云川的考试状态可就糟糕了。
赵云川用力地点点头,极为认同他的话,神色郑重地说道:“去跟掌柜的好好谈谈,记住财不外露,多哭哭穷,得让人觉得咱们的日子过得有些拘谨。”
这样,一方面可以压价,另一方面也能避免让别人知道他们有钱,从而起一些不好的心思。
方槐眼神坚定,认真地回应道:“我明白的。”
他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从容镇定,坚信自己能将这件事情办好,毕竟现在的他也不是曾经那个木讷寡言的他了。
驴车很快就到了贡院,贡院之外,人群如汹涌的海浪般熙熙攘攘。
灿烂的阳光仿佛金色的瀑布倾洒在古老的街道上,然而,却怎么也冲不散那如厚重乌云般紧张凝重的氛围。
考生们有的如绽放的花朵般三两成群,低声交谈着,眼神中流露出对即将到来的考试的不安与期待;
有的则如沉默的雕塑,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手中紧紧握着书籍,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向知识之神虔诚祈祷,做着最后的温习。
就在这时,贡院那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敞开,一群身着官服的差役如整齐的雁阵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个个身姿挺拔,仿佛出鞘的利剑。
他们迅速分散到贡院两边,神情严肃得如同冷峻的石雕,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
考生们见状,立刻自觉地排成一列长队,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
等官差检查之后,他们便可以进入贡院了。
“槐哥儿,你先回吧,日头大,我一个人进去就成。”
方槐拒绝,坚持把人送进去了之后才走。
等方槐回到客栈的时候,温暖的阳光透过客栈的雕花窗户,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刚跨进客栈大门,抬眼便刚好看见昨天晚上那醉汉在退房。
醉汉神色匆匆,一边快速地整理着自己的包裹,一边和掌柜低声说着什么。
方槐静静地坐在不远处的板凳上,他还得跟掌柜的好好谈谈包房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