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体统!”
中年男子和书生都气喘吁吁,各自整理着被弄乱的衣衫,还互相瞪了一眼,满脸不服气。
大汉接着说:“状元郎游街本是喜事,大家都图个乐子,何必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这场小小的风波这才逐渐平息下来,可人们的目光依旧紧紧跟随着游街队伍里的赵云川 。
赵云川丝毫未察觉身后因他飞吻引发的那场激烈纷争。
此刻,他满心都被方槐占据,脑海里回想着对方的一颦一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方槐坐在自家临街的楼阁窗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看到赵云川那大胆的飞吻,他先是一愣,随即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心里又羞又喜。
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众人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将窗户打开一个小缝,频频看向游街队伍中的赵云川。
赵云川正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地行进在游街队伍中,街道两旁百姓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这时,人群里一个嗓门洪亮的大汉扯着嗓子喊道:“状元郎,瞧您这般风采,可曾成亲了?”
赵云川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笑意,声音清晰地回应:“多谢挂念,我已有家室,夫妻恩爱。”
此言一出,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大家都在好奇是怎样的人能与状元郎喜结连理。
还没等众人的议论声落下,一个尖细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既有家室,那往后可会纳妾?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状元郎如此年轻有为,身边多几个美娇娘,也不算逾矩。”
这话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微妙起来,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眼睛紧紧盯着赵云川,生怕错过他的回答。
赵云川面色一正,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我与夫郎情比金坚,自始至终,都只愿与她相伴一生,绝不纳妾。”
可人群里总有那么几个爱抬杠的。
一位穿着陈旧长衫,留着稀疏胡须的酸腐文人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神色,摇头晃脑道:“状元郎,这世间女子小哥儿众多,各有千秋。您如今身份不凡,只守着一房妻室,岂不可惜?再者说,多纳几房妾室,开枝散叶,也是为家族添福,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