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才是穆神医。”
这次轮到蔡凡舟和林婉清吃惊了,坊间只传言穆神医医术了得,可没人说穆神医这样年轻啊。
世人印象中,医术高超者都应该是白发苍苍的老者,眼前这年轻人看样子毛都还没长齐,哪谈得上什么医术。
穆景山似是没看到蔡凡舟和林婉清眼里的惊愕,朝两人招了招手:“你们也过来看看,这棉花糖有什么特殊的。”
闻言,蔡凡舟和林婉清内心更为诧异,但还是走到了一堆棉花糖旁,仔细观察起来。
可不管两人怎么看,也只能看出这就是普通市井里卖的棉花糖,没啥奇特的啊。
非要说出点什么,只能是那个兔子棉花糖一只耳朵是蓝色,一只耳朵是红色,倒也挺别致的。
“穆神医”蔡凡舟刚想开口,被穆景山打断了,“别叫我神医,我连这棉花糖有啥特别之处都看不出来,当不起神医两字。”
蔡凡舟顿了下,换个称呼说道:“穆公子,这棉花糖表面看上去虽然很普通,但据老朽所知,这世间有很多药粉无色无味,掺在白糖中制成棉花糖,很难察觉,这棉花糖或许正是往里面掺了这类药粉。”
医者,皆精通望,闻,问,切,尤其“望”字更是被蔡凡舟运用得炉火纯青,他完全可以根据对方的语气、表情适时表现自己,正中对方痛点。
可以说他的神医名气多半来源于这个“望”字。
在蔡凡舟看来,能让穆景山这样仔细研究的棉花糖又怎么可能是凡品,绝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他又不能承认自己看不出来,那不就说明他医术不行。
只得用这一说辞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反正药粉无色无味,谁都看不出来,他这样说,也挑不出他的错处来。
“哦~~~~这样啊。”穆景山左手托着下巴似在沉思,随后起身拍拍手,转过身,看向林婉清:“林小姐,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