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我们济仁堂的,如今却被仁爱堂一个小姑娘给抢走了。身为家主,你该如何向我们交代,向蔡家交代!”
蔡凡舟眼神慢慢扫过厅里的几位族老:“大族老,这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如今你们各家都要靠济仁堂赚钱养活。怎么,每个月分的例银,济仁堂少你们一分了?
你儿子蔡江负责江南的蚕丝织造,这个月没赚回一分钱,反而从济仁堂拿走了一千两银子,说是用做周转,我说过一句话了吗?
如今济仁堂被别人欺压,你们不想着帮我忙,还反而来怪我,这蔡氏是我一个人的吗?若真是如此,济仁堂现在生意也不如前了,不论今天趁你们都在,咱们讨论一下减低各家的分红如何?”
蔡凡舟此话一出,各族长面面相觑,瞬间说不出话来。
确实如蔡凡舟所言,族里其他生意被商盟打压,收益颇少,各家开支大部分都来源于济仁堂,要蔡凡舟真断了济仁堂对各家的供给,他们的日子可真不好过了。
三族老忙出来打圆场:“家主,我们这不是看着着急嘛,一个小丫头开的医馆,居然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抢了我们济仁堂的名头,这口气谁也压不下,你说对吧。”
蔡凡舟冷冷开口:“我不会放过她的,各位都回去吧,等我的消息就好。”
“既然家主有主意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大族老起身带头走人了。
等族老们都走了,蔡凡舟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在了地上。
茶水、茶壶碎片溅了一地。
“一群老废物,啥都不懂,只会来我这摆威风!”
茶壶碎裂的声音吓了跟着他的阿旺一跳。
阿旺忙上前收拾,劝慰道:“老爷,消消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蔡凡舟坐回椅子上,眼神阴鸷。
“去,拿三千两银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