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很多朝臣纷纷点头。
是啊,若是皇上真以此判了苏将军死罪,甚至是牵连苏家,对北厉来说少了一个劲敌,可不得高兴嘛。
定国公闻言冷哼一声,“那照摄政王之意,哪怕苏将军违反了国法,出卖了大楚,也因为他曾经的战功,统统不计较?若人人都这样,那大楚律法又有何用,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又有何意义?”
萧彦初瞥了眼定国公,“定国公,除了北厉细作的供词,可还有其他证据证明是苏将军把这布防图交给他的?
若凭这就能定罪,定国公信不信本王明天也能定国公一个通敌叛国之罪!”
“你”定国公气得还想说什么,萧彦初直接不理他,对着萧宸亦继续说道:“皇上,苏将军被押送回大楚,布防图自然会留在军中,传以副统领魏将军之手,若以此来看,魏将军同样有机会可以把布防图传给北厉人。”
“萧彦初,你别血口喷人!”定国公一听萧彦初直接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儿子,哪还能忍,当场破口大骂起来。
“苏闻洲被押回京城,魏将军以一人之力稳住边防,抓紧时间重新布防漠寒,以防止北厉借机攻入大楚,不说他有功劳,老夫也绝不允许有人污蔑他,寒了漠寒将士的心。”
定国公一番话说得是义愤填膺,慷慨激昂,把魏学斌说得如战神一般。
萧彦初淡淡回了定国公一句,“定国公,你激动什么,本王不过是假说。若仅凭北厉细作这样说就能定苏将军的罪,那本王也可以以同理推断。
难道你所说的就是真相,还容不得别人质疑了?那以后大楚所有案件都由定国公来断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多省事。”
定国公被萧彦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看向萧宸亦,“皇上,摄政王这是凭空污蔑魏将军,还请皇上为魏将军作主,不要寒了边境将士们的心啊,皇上。”
萧彦初也不再说话,就这样看着萧宸亦,看他如何定夺。
这次苏家的事件,萧宸亦还算没有过分为难苏家,萧彦初也决定再给他机会,磨练磨练。
萧宸亦揉了揉有点头疼的太阳穴,最后说道:“在此事未查清之前,苏闻洲暂时休浴在家,无旨不得外出,着刑部尚书徐经年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