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
陈运从未见余棠这副表情,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事情是这样的……”
余棠心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把心一横,就将自己一棍子敲死血公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过其中一些关键点,比如血公子是被莫闲弄的重伤垂死才被他打死,却被余棠隐瞒了下来。
只说那血公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他见对方面容可怖,以为是死灵渊的‘幽灵’,于是照头就是一棍子,直接把其打死了。
最后,从其身上搜出一枚令牌,才知道那个‘幽灵’竟然是炼血宗的血公子。
陈运听后,脸皮狠狠抽了几下,然后老脸迅速黑了下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尽在关键时刻给为师添乱!给我滚回去面壁思过,没有老夫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
“就,就这样?”余棠难以置信地挠了挠头。
“你想怎么样!要不为师请你吃顿饭再走?”陈运气得不行。
“呃,不,不用了,师父您忙,我就不打扰您了……嘿嘿。”
余棠一缩脖子,朝莫闲几人挤了挤眼睛,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莫闲几人则站在原地,埋着头不说话。
“为师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俩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改天再来找我。”陈运望向李苗苗和郑大钱两人说道。
“是,师父。”两人不敢在这时候给陈运添乱,纷纷一抱拳,就祭出法器腾空而去了。
因为两人很明白,别看陈运表面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是压着一座火山,随时会喷发出来。
陈运打开洞府石门,望向莫闲道:“小莫,进来陪师叔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