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摇头道：“应该不是，十六界内，没有隐世势力，至于诸天万界，也没有强大的人族势力，即便有，也瞒不过稷下学宫！”
假设为真，能培育十几位妖孽天骄的势力，早已名动天下。
圣凌霄凝声道：“那如何解释秦乾、诸葛亮等人崛起呢？”
柳老闻言，神色微动。
是啊！
如何解释？
凭空出现的天骄！
总不可能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吧！
退一万步而言，即便秦乾等人天赋绝世，可缺少传承，没有资源，如何能崛起？
诸葛亮掌握的尸道，便属于古之道统！
最起码，要强于尸族！
周凌看向圣凌霄，沉声道：“少宫主，我有一计，可以辨别秦乾和诸葛亮的关系！”
“什么方法？”
“神魔镜！”
周凌眯着眼，冷声道：“只要秦乾他们这些人当中，有任何一人在天教，就能确定他们的关系！”
秦乾！
原始学院中，任何人都可以和秦乾和解，唯独他不行。
“可以！”
圣凌霄没有迟疑，立即答应下来，“不过，神魔境使用过一次，至少还要十天时间，才能再次开启！”
十天！
周凌皱眉，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要是秦乾等人警觉过来，足以从容离开上界。
不过。
对于圣凌霄的话，他不能反驳。
罢了，等十天而已。
一眨眼过去了。
“散了吧！”
圣凌霄有些受打击，也没心情商讨局势，在离开之前，他又对黄破军说道：“你留下来，我有事问你！”
正要起身的黄破军听后，又坐回椅子上。
众人陆续离开。
很快。
养心阁内只剩下三个人，分别是圣凌霄、柳老，还有黄破军。
两人看向黄破军，圣凌霄开口道：“黄院主，秦乾他们做过原始学院学生，为何中途弃学，你们原始学院，有什么瞒着我？”
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