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
衣衫乱的都没来得及整理，反正任谁看了都知道两个人刚刚干什么了。
他们尴尬，电梯门口的付赫也挺尴尬的，打扰到人家小两口亲热了。
要不是他老婆还在等他，他可以坐下一趟电梯的。
他走进电梯里，干咳了一声，为了不让气氛更尴尬，他主动开口道，“好，好巧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两个人抬起头，原来是楼下的。
打招呼，寒暄客套这种事，都是顾辞主动站出来，他看到付赫手上拎着个袋子。
“夜宵啊。”
付赫，“嗯，我老婆突然想吃榴莲了，我去附近的水果店买，结果新鲜的榴莲都卖没了，只买到几盒冷冻的。”
他把袋子往他们面前递了一下，“你们吃不吃，我买了很多。”
沈默已经捂起鼻子，这个东西他是真的吃不来，也闻不了。
螺蛳粉，他可以放满香菜来两大碗，但是折耳根和榴莲，他是一点都吃不了。
顾辞是这些都无福消受，只不过他表面上没明显的嫌弃，笑着说，“不用了，晚饭吃的有点饱，吃不下了，谢谢。”
付赫看到沈默憋气的样子，把袋子放到身后。
“抱歉啊，味道有点大。”
顾辞很是善解人意的说，“没事，没事。”
这算什么，沈默到了小吃街，螺蛳粉和臭豆腐一起吃，对于这种类似于屎一样的味道，他已经习惯了。
付赫到了地方，赶紧闪身出去，他人是出去了，但是味道还在。
沈默憋气快到极限时，电梯到了他们住的一层。
沈默出了电梯，大口的喘气，顾辞笑他，“有那么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