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是……”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那你还和我结婚？还和我同床共枕？”
“你一直在演戏吗？”
“那，对我的感情呢？”
肖夜抬眸，眼神沉沉的，他没有回答陆昂的问题，只是又说了一遍：“把东西放下。”
陆昂盯着肖夜：“你眼里只有温暖。”
他迅速转身，伸手向着温暖抓去。
只是，脚还没向前走一步，身后就响起了刺耳的枪声。
陆昂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
那里，作战服破了一个洞。
那里，正在流血。
“敢动队长一下，下一枪，对准的就是你的脑袋。”
“哈哈哈~”陆昂大笑，随即吐出一口鲜血。
“我只是试试。”
“没想到，你真的~开枪打我。”
“哈哈哈~”
陆昂剧烈地咳嗽，脸上已全是沾染的血迹。
他艰难地转身，捂着胸口痛苦地单膝跪了下来。
他抬头，拉着肖夜的手，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些委屈：“我知道队长对你有恩，就算你真的杀了我，我也没有怨言。”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生你的气。”
“他们对我有恩，我也没有办法。”
陆昂把肖夜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咳咳，咳咳！”
他没忍住，又开始剧烈咳嗽~
“有！”肖夜看着他的眼睛，郑重说道。
“有就好。”说完，陆昂整个人都跌了下去。
肖夜急忙蹲下，把人扶住。
陆昂的嘴唇已经发白，他睁开眼，看见肖夜，跟个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笑。
“都怪我，把你的脸都弄花了。”他伸手，想擦去肖夜脸上的血迹。
可把手艰难抬起才发现，自己的手更脏。
他又重新把手放下，无力地搭在了肖夜的胳膊上。
“我从没想过害队长，队长的秘密，我也从没向他们汇报过。”
肖夜